而帮他换药，是萧芸芸的工作。

苏韵锦猛然意识到，医生是在宣布江烨死亡。

秦韩的电话有点突然，萧芸芸意外的坐起来，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。

她激动得好像中了大奖，打车直奔医院，想和江烨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
苏韵锦沉默了片刻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难怪他可以成为陆薄言的左右手。

意思是，苏韵锦是他的亲生母亲？

一个伴娘托住下巴，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：“越川哥哥，我也饿了。”

想着，萧芸芸抬起脚：“沈越川，你干什么！”

钟略猩红的眸底掠过一抹杀气，突然夺过水果刀朝着沈越川冲过来。

江烨醒过来，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，一睁开眼睛，他就看见苏韵锦穿着隔离服坐在病床边，面容憔悴。

“明天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今天让刘婶收拾好东西，明天我们就过去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目光一变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五年前，苏韵锦同样警告过萧芸芸，医学院很辛苦，总有做不完的课题研究和实验，别人在休闲娱乐的时候，她或许只能和自己养的小白鼠作伴。这种日子过五天或许不是问题，但一旦学医，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五年。

陆薄言眯起狭长的眼睛：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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